江神聆跟着父母往里走,走到花圃边时,她突然停下站在司湛身旁,“你在看什么?这花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今日她穿着桃红色的撒花软绸交领长袄,搭鹅黄色缠枝纹百褶裙,琵琶袖宽大,她垂下手臂,袖子遮住了她玉色的手指。

她站在司湛身旁,手掩藏在衣袖下,食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。

他往一旁收手,她不依不饶的,又伸食指勾住了他的小拇指。

司湛掌心发痒,耳根更是燃烧起来,四周宾客众多,江尚书还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,她便这般在衣衫遮挡下,公然调戏他。

司湛浅叹了一声,往旁边挪动了一步,江神聆跟着挪动,旁人看着,两人像是并排站着赏花。

“你还没有告诉我呢,是哪朵花这么好看,让你看得发呆。我要把它摘下来,别在我的发髻上,让你看看,是它好看,还是我好看。”

司湛轻声说:“你好看。”

江神聆笑吟吟地看他,“你也好看。”

她话音刚落,她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住,司湛的手腕也被那人一并抓住。

“你们在做什么。”

江神聆吓了一跳,听到稚气又难听的男童声音,她放开了司湛的小拇指,回头恶狠狠地瞪向那人,“江神赐,你有这功夫管我在做什么,还不快趁着午宴开始前,背些功课。”

“田夫子交代的文章,你都读熟、背熟了么?”

江神赐小小年纪,眼皮下一圈乌青,“你休要凶我,我要去告诉母亲,你与外男拉拉扯扯。”

跟在江神赐身后的田夫子一把抓住江神赐的肩膀,“秋高气爽,赐哥儿随我到树下,背两首赞颂秋日的诗吧。”

田夫子对着江神聆和司湛点了点头,逮着江神赐的后衣领,将他抓走。

江神赐手脚并用地挣扎,但他拿田夫子无可奈何,很快就被抓去了偏厅外的树下,哭着背起了诗词。

司湛看田夫子穿着素色的直裰,而立之年,对孩童的哭闹不为所动,他只一遍遍默背诗词,让江神赐跟着背诵,“江府的夫子,看着颇有风骨。”

江神聆与司湛也往里走,走到厅外的廊下,隔着一人的距离闲聊。

“田夫子之前在宏县做县丞,我父亲听闻他颇有才华,便将他从宏县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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